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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爱乡记rdquo获奖作

发布时间:2020-8-11 18:04:14   点击数:

“爱乡记”获奖作品

文字类

走进文字盛宴,一品“乡思”之情

三等奖

点此亲启

旧故里,草木深

周柯临床医学院

梦里梨花落在印满鸡爪鸭掌的泥地上,倒也颇有“雪泥鸿爪”的野趣。醒来时,望着窗外来往的车辆,熙熙攘攘,却觉内心怅然,忽的想起了趴满野草野花的蜿蜒小径和小径尽头的家乡。

家乡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绿”,铺天盖地的绿,张扬肆意,野蛮生长。脱离景观花木的条条框框,就像邻里爽朗的大嗓门,不造作,不腻歪。树荫层层叠叠,树根下安置几颗较为平整的石头,老人摇着蒲扇回忆往昔,孩子们上蹿下跳不识愁,生命最初的新奇有趣与最终的千帆阅尽一同消融在枝桠透下的斑驳中。河的那边便是泾渭分明的菜畦,用干枯树枝编扎出的篱笆圈出一家家的巧思妙想。豆角藤蔓拼命顺着架子爬,茄子秧低下茎叶保护紫色果实,韭菜兀自在风中凌乱着……如何将闹腾的蔬菜果实乖乖收服,家家都有本神奇的书。河水穿过这片绿,染上些烟火气,缓缓流向不知名的远方。

绿色褪去,留下的是独属于乡村的“黄”。最厚重的黄来自爷爷奶奶家的土坯房,墙面上的坑坑洼洼摸起来像极了老人们粗糙温暖的手掌,纹路里藏满了风霜雨雪。阳光下,泥土的黄支撑起乡村的古老底蕴,积淀着波澜不惊的从容。最盛大的黄来自田野的一望无际,成片的金黄在风中欢呼着,弯下腰拥抱大地母亲的馈赠,呼吸里都裹挟上收获的芬芳。就着凉凉月光,做一个香甜美梦,拮据的日子有了新的盼头,于是人们又有了负重前行的勇气。

连黄色都消失时,乡村的底色便显露出来——“灰白”。灰蒙蒙的天空低低罩着安静的村庄,有小雪转转悠悠飘落,门口老黄狗兴奋的叫喊着,在外奔波一年或多年的游子在岁暮时回到了最踏实的家,地道的乡音可以烫化一路奔波的风霜,灶房里咕咕嘟嘟的肉汤伴着袅袅热气抚平心上的皱褶。等到雪盖满堂前屋后时,一家人关起门围坐在火盆前,嗑两盘花生瓜子,交谈着琐碎日常,间或夹杂一两声笑骂,至味清欢伴着跳跃起的火星划出明亮的弧度。天地间俱是灰白的静谧,偏偏让人觉察出几分内敛的温暖来,乡村情思就该如此吧,初饮不觉,回味起却烧心灼肺,呛得人想要落泪。

一路思绪,在下车时戛然而止。就像委屈的小孩想要转身寻找大人的慰藉,回头却发现空无一人,满腔讶然压着委屈,难受的厉害。村口老槐树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树桩,绕村的河流干涸得只有一堆淤泥。记忆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苍凉。

碰上闲坐的奶奶,老人家絮絮叨叨说着这几年的光景,日子好过了,心里却空的厉害。同辈友人相继辞世,儿辈孙辈忙着在外打拼,老人想守着故里老去,却连故里都变了模样。物质生活的日渐丰裕衬托出精神家园的空虚,现代化进程中集体需要时间追忆和空间感伤,于是乡愁再次成为社会思潮,可乡愁又该归依何处?

时代的发展注定了古老聚集地的改变,乡村无可避免要改造,但她的文化内核可以继续固守在这片土地上,慰藉游子们被时代潮流冲刷的苍白心灵。简单粗暴地“推平拉直”,使得乡村像一条毛色驳杂的老狗奄奄一息蜷缩在社会边缘。文化研究学者提出的“人地关系”中指出文化是人地关系的媒介,“无乡之愁”的关键就在于文化层面的破坏缺失。在新乡村的文化建设中,最直观的形式就是对物质环境的保护:生境保护,景观和场所呵护等倡议的提出无疑就让文化有了可以依附的屏障。深层次的就是社会关系的重建和修复,乡愁本质是对一种旧时生存方式和在此基础上建立的社会关系的眷恋依赖。城市化浪潮的冲击下是关系的空白,四散飘零的年轻人,孤独留守的老人,情感上无法再得到社会关系的哺育,于是变得贫瘠荒芜。大量的情感缺失产生了诸如缺少归属感,留守老人等社会问题。该如何重建修复社会关系,又不会影响社会现代化脚步,在社区文化、“业缘”、“趣缘”等新型城镇关系借鉴帮助下,我们不得不一直探索实践去寻找最合适的培养土壤。

旧故里,一番探寻回味后留下的却只有草木深深的无奈之慨。古人的乡愁多受困于地理距离,而今人之乡愁来自于“乡”的缺失。“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远行的孩子渴望重新拥抱久违的故乡,可生命之初的温暖已经冰冷。何时可等到故乡深情的召唤,再重温一场梦里欢愉呢?只盼来日相逢,故园桃李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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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与土气

郭燕马克思主义学院

前些天,阅读了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一书,我常常将费老先生描述的乡土社会的样子与我小时候的农村生活联系起来,尽管儿时的农村已经有了很多现代社会的印记,十几年来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仍是烙着浓浓的乡土本色。一开始读这本书,尤其到第一篇“乡土本色”,便将我一下子拉进了时光的旋涡中,童年农村的记忆如潮水般,又星星点点次序颠倒的涌入脑海。“我们说乡下人土气,虽则似乎带着几分藐视的意味,但这个土字却用得很好。”这个土字真真用的很好!

房子是充满泥土的。在爸爸十几岁的时候,我家的房子是村东头一个用黄土垒起来的几间土房。我出生在村西头的红砖泥墙的平房里,院子里确是实实在在的泥土地,院中间是一颗大梨树,西南角的厕所旁是一棵无花果树,房子的东北角有一棵和我一般年龄的樱桃树,院墙外边有一小片用猪圈改成的菜园子,乡下人离不开泥土,你看村里哪一家房子里没有泥土,而乡下人也像是深于泥土里的地基、扎根在泥土里的大树、埋在泥土里的菜种子一般,往土里一钻,半身插入了土里,世世代代定居在这个小寨中,姓着“郭”字。

谋生是粘着泥土的。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家里还有十几亩土地,晒在公路的另一边,是奶奶妈妈在照料着,暖暖阳光下,她们耕着地,我趴在毯子上捉着“花豆娘”和七星瓢虫。耕地的收成大部分就能管够家里的吃喝,而这一时期我爸爸已经在城市的工厂里上班,随后的几年,现代性因素更是不断瓦解着农村的泥土。后来,耕地变成了树林,而泥土也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为我们谋生,变成树林的耕地每年政府都会发放林业款代替农耕的收获。

快乐是充满泥土的。我的家乡南边有很多土沟和土墙,大部分的沟滩都不是很陡峭,三十年前的哥哥姐姐是滑着沟滩的“泥土滑滑梯”长大的,笑声荡漾在整片山谷。十年前的我也曾学过哥哥姐姐滑泥梯,一身泥巴回到家还挨了好几顿数落。其实,我这一代更多的快乐是那一片从泥里冒出来的肆意生长的毛毛芽,它的学名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春天的时候,跟着一群“疯孩子”翻着沟滩,趴在土地上寻找嫩嫩的毛毛芽,里面白色的毛毛香甜多汁,一次性嚼一把,就是最天然美味的口香糖。那些偷偷躲起来的毛毛芽长老后,白色的毛毛渐渐长了出来,变长变干,像芦苇一样随风飘扬。风过,穗落入泥土中,来年春天又是一片绿绿的嫩芽。

乡土本色之泥土,是真真实实,看得见摸得着的泥土。当然,从泥土上衍生出的泥土气更是乡土本色,土地可以硬化,人口可以迁移,但乡土气永远融入在乡下人的血液里。

土气是因为不流动而发生的。“村子里几百年来老是这几个姓,我从墓碑上去重构每家的家谱,清清楚楚的,一直到现在还是那些人。乡村里的人口似乎是附着在土上的,一代一代的下去,不太有变动。”是啊,基层人口的流动是微乎其微的,若是人口增加,村子的土地范围便向四周变广,我家的三爷爷、五爷爷就是在村子原范围的外围重新签批了两块土地而成家立业的,村子的势力范围也就这样以老根为中心向四周越来越大。费老在书中提到,村和村之间的关系是孤立的、隔膜的,在区域间接触少,生活隔离,各自保持着孤立的社会圈子。大概在很久以前是这样的吧:“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但在我出生的时代,甚至父母小时候,我的家乡村与村之间的往来还是比较密切的,我觉得有几个原因:一是婚嫁,在我印象中,婚嫁几乎都是在方圆几个村之间。二是学校,农村的学校比较少,尤其是初中、高中,几个村的孩子都在一个学校上学,自然彼此熟悉。三是商品经济与交通,随着土地硬化交通工具不断发展,每天都有商贩骑着自行车或者三轮车溜村贩卖大饼、豆腐、床单被罩、头发、废电器…尤其,每个村在每年的某个日子都会有一个规模盛大的“集会”,吸引好几个村庄的民众来此“赶会”购物。记忆中,我见过最古老是商贩是赶着驴、拉着架子车到我们村子卖瓷器的……随着现代化的发展,村庄之间甚至更大范围之间的往来也将越来越密切。

因为有土气,所以彼此熟悉。乡土社会是安土重迁的,爷爷、太爷爷……便是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乡村常态的生活是终老是乡,虽然3年前我们一家从村子搬走了,但我在村子里生活了十多年,村民之间的非常熟悉是令我印象及其深刻的。“每个孩子都是在人家眼中看着长大的,在孩子眼里周围的人也是从小就看惯的。这是一个熟悉的社会,没有陌生人的社会。”确实,每个村民的声音、外形都被我记得牢牢地,敲门时喊的那一声“我呀!”立马便能分辨出是谁来了。让我感到温馨的,小时候,走在村里的大街上,即便我不太爱讲话,碰到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也都会扯着嗓子寒暄几句:“妞儿,这是去哪玩儿嘞?”“奶奶,我去小佳家玩儿!”对,走在村子里是熟悉的心安。但有一点,若是哪天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是绝对不敢在大街上静静散步的,而是会跑到村子南边比较偏僻的沟滩边走一走,也很是惬意。而现在,我可以戴上耳机,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走上一天,也很少会碰见有人招手问好,因为,绝大多数,都是陌生人。

说到文字下乡,我没有生在那个有知青年代,但是乡村学习氛围与资源的匮乏,我却是能感受一二。妈妈上初中的时候,每天早上5点起床,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学校,午饭一般便是早上带过去的馒头就着自来管的凉水,冬天太冷才会买一碗几毛钱的丸子汤。那时,艰苦的环境使大部分的孩子早早辍学回家耕地或者打工赚钱,一家有一户考上大学或者职业学校的就了不得。姥姥那一辈的父母大多也是对学历无感的,不会多加管束子女学习,有的甚至会阻碍子女上学。因为,在那个以泥土为生的年代,不识字是常态,熟人之间的交流,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有时甚至不用言语便能会意,文字的交流反而会“走样”。“乡土社会的中的文盲,并非出于乡下人的愚,而是由于乡土社会的本质。”“在这种社会里,语言是足够传递世代间的经验了。时间里没有阻隔,拉的十分紧,全部文化可以在亲子间传授无缺。”但随着现代化的发展,文字成为不可或缺的工具,教育的优越性也在时间与实践的魔力中愈加显现出来,教育自身也在不断改革和发展,文盲已逐渐离我们生活远去……

点此亲启

翘望南方

潘昊马克思主义学院

一丛林,一捻土,一方天,一座山,家在南方,南为茶乡。我说故土的味道是可以“尝”出来的,老一辈人却对我说:“净瞎说!”。语言的内韵,老辈人虽不懂,可这也正是他们与故乡的纠缠,是我这个漂泊在外的离乡人一时甚至是一生都体会不到的故乡的情、不懂得的故乡的意,所以我常常在情意面前栽跟头,事后还埋汰他人。

北国江南,江南北国。对于北方长大的我总觉得南方是我家乡的方向,久未归家的离乡人,在外久了,总是怀念故土的气息,想念那一抹夕阳,盼望那一碗土锅面,追忆已逝去的人儿。生人回到家,插不上话的,因为久而久之自己家乡话也已经忘却了,所有的回忆都停留在童年,那个小舅爷,那个老爹,称呼在城里的人看来是不明白的,不带些语气,别人说的话,你可能都不知道他在絮叨你。家乡不是不变的,她就跟人一样,从幼年到中年再到老年,大致我的记忆和刚刚回来的我的所见,的确是这样子。童年六七岁,我在河边捉蚂蚱,有幸看到了第一只青翠的螳螂,威武雄壮的样子,双镰高高举起……用手去抓,两个小手指像皮筋儿一样迅速回收,疼到眼豆慢慢挤出来,跑到大人那里,哭的稀里哗啦,可哭着哭着就把鼻涕吸进了嘴里,打一声嗝,还继续指着螳螂说:“它可好看了,绿绿的。”每天早上先坐在奶奶的自行车后座上跟弟弟抢位置,可我总会被抱在前面,借口也总是那一个——大的让小的,小时候奉为至理,现在想起来也真搞笑。等到了小姑奶家,我们就被硬生生留下来,非吃一顿丰盛的中午饭,才让离开,我都是开心的,弟弟就更明显了,他手舞足蹈,活像跳山的猴,奶奶则看着我们乱跑,气不打一处来。等到十二三岁,上了初中,六年未曾回来的家乡已有了新变化,红瓦房后的小林子已经消失的“有影有踪”,只剩下一些枯败的树干留在那儿,而大部分的土地都成了菜园,里面是旧粪浇过的不知名的菜品。对于是什么菜我漠不关心,我只知道,从那时起,我就对餐桌上绿色无污染的蔬菜莫名感到难以下咽的恶状,到最后才知道一些发酵和后续的处理,稍缓心理阴影。

你看一片云,你会说那是一只山羊儿,一只灰狗儿,一只秃驴儿,故乡的老人,会说:“那不就是一片云吗!哪来那么多样子嗯。”也确是的,故乡的样子就是一片云,模样哪里变化那么多呢?从赶集的公路直线走到转口,就是农家人建房的好地方,一间房,只需找到能做房梁的树干,几个人热火朝天的拿着拌搅的泥土砖块,就能给你建出一间房来,而地基,则是需要花费点时间的。家里人都喜欢靠田的地方,住在田边,这样就方便多了,因为家乡属南方,所以主要的农作物是水稻,插秧都在即将进入立夏的时候,农谚里说:“立夏不下,犁头高挂”,其实就是在等立夏时节的一场甘雨,这时节,争分夺秒,抢收夏粮,之后便是插秧了。我儿时也就去过一次田里拔麦茬,一大清早,屁颠屁颠地跟着奶奶后面,拿着小铲儿,去挖已被割下的半截麦秆。正逢天下着蒙蒙细雨,空气很湿润,走到田地里,泥土一踩,呲溜一下就能滑个大跟头,弄的衣裤、脸、手掌,哪里都是腥腥的烂泥。弟弟跟着我,他拿着那种细长的鱼篓,大概就跟留下的麦茬那般粗,因为不大会用,我们就把它往有积水的洞口里使劲儿塞,美滋滋以为能碰上些傻乎乎的鱼儿钻进篓里,完成后,我们就把大人们说的不要乱跑的警告忘的一干二净,虽然有麦茬,但我们光着脚也敢胡乱地跑(现在却做不到了),一会儿跑到人家田里,一会儿在田埂上乱扔稀泥,害的人家半笑半恼着说:“白让我逮到嗯(别让我逮到你),逮到嗯,屁股给你忧两半(屁股给你打两半)!”家乡话的字不认识,但家乡的音依旧那么熟悉,每每想起,还是笑得那么开心。等到玩累了,就往鱼篓的地方跑,我跟弟弟,争着要拔,于是就开始了一场争斗,而争斗的方式就是亮指甲—抓脸,最后抓哭了他,他才明白谁是老大。我当然不会理会他怎么哭,怎么闹,我只想着去用力拔出鱼篓了,烂泥抖一抖,什么都没有,反而因为动静大弄出来几只活蹦乱跳的癞蛤蟆,而他也突然就不哭了,追着癞蛤蟆拢着手去扒拉。可能我俩太笨了,抓了一下午,也没抓到,等到天晚了,周围漆黑一片,蛙声虫鸣喋喋,远处乌鸦嘎嘎叫,才想到回家,拉着弟弟,我们哪也不敢去,只能扯着嗓子叫人家,一会儿大人们找到我们,双手一抱就带回家了,等哄我们睡熟了,家里的大人们才忙着走出家门,往收拾好了的田里注水,等到他们归家,鸡已经喔喔喔的叫了。再度一别回来,竟是六年的时光,十九岁,参加人生第一次成年礼,奔跑在操场,越过龙门,趟过高考,未曾见过的家乡,再去看时,她已苍老憔悴许多了,原本以为只存在地理和生物课本里的景象却在我的家乡也应验了。不知道大家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使同是一片草地和植被,过去的几十年和现在已完全不同,以前的植被山林,自然的、青涩的的气息让你想要融化在她的怀里,而现在,路边的野草乱糟糟的,看到的也只是单调的,毫无生气的景象,再也没有了儿时的模样。骑着车或步行走百里路,除了看到几只鸟,听到聒噪不绝的蝉鸣,你在草丛里很难再发现各种各样的昆虫和蛇,而野兔、刺猬、黄鼠狼等就更难看到了。

远处的山丘绵绵,白雾缭绕,坐在窗户旁向远方瞭望,云雷滚滚,轰隆作响,白蓝色闪电劈在忙碌后的田地里,静谧而又喧闹,雨水从天空中、云里、房檐边、青草上落下来,土地贪婪地吸收着雨水的滋养,白鹭在田间觅食,兀的一下飞向天际。有人在高声吟唱,我幻想着,一位带着斗笠的渔翁,孤独的站在船上,摇着他的桨,唱着那扑朔迷离的歌谣:

“淮南是个好地方哇——水旱都是肥田,大米和白面啦——岁岁丰收年,驴牛家家有哇,瓜果个个甜,这样的好地方,谁不爱家园啦嗨。

咦哟唉呦,这样的好地方,哪天再得见啦嗨哟。”

点此亲启

乡遇

贺孟灏马克思主义学院

草野醅酒良辰酿,

夏花悠悠醉琳琅。

微醺,

一捧芬芳。

耕者倚树立道旁,

含笑露齿候儿郎。

半晌,

一片荫凉。

闲数白鹭两三两,

共话青山长短长。

俯首,

一根麦芒。

青春犁入土壤,

哺育万千激昂。

岁月灌渠流淌,

蓄势磅礴后浪。

谁言老农眼昏黄?

且看,

一曲朝阳,

双眸尽是晨光。

二等奖

初识乡愁

王黎欢环境与环规学院

汴京月凉

蜀中海棠香薛涛笺,字两行往来风,声声长七弦琴冷,当年酒酿不怜花蕊命薄,但惜黄娥红妆离别无畏,年少轻狂行藏出入不敢迟,游子学成好还乡平原过尽现群山,密林杜鹃声声唱一夜秋雨湖面阔,闲云聚散独自赏布谷蛙鸣相成趣,岸芷汀兰阵阵香一去经年,美景虚设故人归,山石望旧道雀鸟惊不起,野草长满晒谷场稚子寻蝶潜菜花,当年一别未归乡邻翁门前无人应,徒留孤坟驾鹤去如今方识愁滋味信手赋诗,雅俗共赏

踏春

贾彦林文学院

东风密密清池满,流水淙淙小径芳。

极目苍山知竹绿,行吟碧野醉春妆。

喜听燕子归来远,笑问农家播种忙。

自意游闲无别处,桃花落静是吾乡。

乡土社会著作与我

刘婷婷马克思主义学院

大学之前,从未刻意地去发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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