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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玉真
战“疫”之元宵日记
文/张玉真(十堰)
2月8日星期六阴转晴正月十五
昨天残协“星星点灯”出一则通告,说做为一个文学爱好者,疫情肆虐,控局在家,除了必要的保护,做好疫情防范,可以拿起笔写写你周围的人和事,也让同仁了解一下疫情期间你是怎么生活的。
我以为只有我有生活“偷窥癖”,没想到堂堂一组织“偷窥癖”如此成瘾,居然还搞上了征文。不过,这也表现了肢协对各位同仁的关爱和关心。
我除了牙疼,“姨妈”也来凑热闹,弄得肚子也疼,身体不舒服。
困在家里,我只有看书写字。由于长时间的手机打字,看书眼睛变花,书上的文字就像一个个游泳的小蝌蚪。
但是,不看不行,待着无聊。手机文档里有好几个写到半截进行不了的文稿,再不努力,越放越凉,就该丢进垃圾桶里了。
时隔三月,“姨妈”突然莅临,让我脏了半个月,从来没有脏这么久。因为天冷,再加上疫情,不敢感冒,觉得还是送“姨妈”走后收拾为宜。结果,一等就等了半个月,拿梳子梳头头皮屑雪片一样“哗哗”地掉,泥皮肤黏肉,实在扛不住了。就算感冒,我今天也得洗。不敢裸洗,就坐轮椅干洗,结果衣服、鞋子全被蓬头喷淋湿完了。
我赶紧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再吹干裤腿儿。原以为隔着厚厚的羽绒裤吹,腿会没事儿,结果,还是又把小腿吹出三枚指甲盖大小的烫伤。我的腿、皮肤、受伤的身体,对不住了。由于我的无感,害你总是前伤叠后伤,烫伤复烫伤。我是应该注意了。可是,那次,不是我注意再注意,结果还是伤痕累累吗?人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猜即使我吃遍了今生所有的堑却总也长不了智。只是“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多烦忧”。甩甩头,送走。
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日。去年元宵日有北宋大诗人欧阳修《生查子·元夕》深情款款的写照:“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犹见我怜:“今年元宵日,花灯人没有。新冠状病毒,舞台上走秀。”
2月9日星期日晴正月十六
天晴的有点过分,虽然有伤,但还是决定起床洗枕头。抱枕和枕头都是19年洗过的了,过了农历初一,也算是跨年了。“垢痂们,我带你们过年现在必须得送你们走了。”说着,我把掏出枕芯的枕套丢进盆里,到上洗衣液。
做好这些,我坐在廊檐下晒太阳梳头。突然,楼底下一个声音叫我:“×××,量体温没?”探头一看,原来是院长。我答:“量了,体温正常”。近日院长忙得是焦头烂额,又是买口罩,又是买喷毒液,又是督促院民们戴口罩,强调不得外出。为了确保院民健康,他还亲自出去买了20副预防感冒的中药,拿回来让食堂熬,叮嘱院里每一个院民喝。
感受着这份爱,不仅感慨也就是生活在社会主义的天空下,才有这样的爱民的一“家”之主。
梳好头,服务员过来,递给我一张纸条,我纳闷,接过来,上面写道:“×××,你没有戴口罩。”我问:“谁写的,字迹还写这么漂亮?”服务员说:“是聋子。”
聋子其实原来本不是聋子。他是一名工程兵军人,由于参加了修路建设,开山修路放石炮炸聋了耳朵,最后变成了聋人。聋子也算是个多才多艺的人,他除了字写得好,还会木工手艺,修修补补杂物。服务员都爱找他,“扎拖把、补坐便凳、磨剪子、切菜刀”。谁请也不拒绝。
我与聋子熟悉是我有一把水果刀,使用五年从未磨过。有一次吃水果削皮钝得不行,服务员说:“我给你找个人磨磨。”这个磨刀人就是聋子。服务员站着等聋子磨刀,聋子还不忘比比划划和服务员交流,他问:“这是谁的刀子?”服务员告诉他我的名字,或许是聋子已经私下认识了我。刀磨好以后,他没有把刀交给服务员带走,倒是自己亲自拿着来找我。那时候,聋子拿笔在纸上跟我交流了许多,走时交待让我有事找他,比如磨刀。我答应了。聋子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这次新型冠状病毒,大家都困在房间里,即便是到院子里晒太阳、锻炼也必须戴口罩。我一时疏忽忘了,被他发现,递纸条提醒我:尊重规则,维护健康。
疫情面前,一不小心,爱就成了生活日常。